严羽《沧浪诗话》云:“诗者,吟咏性情也”。张炎则曰:“陶写性情,词婉于诗”。诗词之曼妙,在于拨动心灵的弦外之音,或缓或急,或悲或喜,于情感激荡之后,留下的神韵,令人久久回味其中,如痴如醉。
诗词也如人生,你驻足便是驿站,你前行便是风景。任由时光无尽幻变,回眸处星孤月洁,阅读诗词能让人生变得清明透彻,仿佛与古人走在同一条道上,俯仰之间,人生皆是诗意。
从中国最古老的《诗经》源头流下,感受风、雅、颂的朴素艺术格调。《诗经》作为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是古代人民的智慧结晶,如同黄河之水的灌溉流淌,影响了世世代代的诗人作家。作为现实主义文学的源头,《诗经》因其丰富的内涵和意味深长的诗意而令人迷醉。
《诗经》之风,或泼辣,或讽刺,或含蓄,或蕴藉,纯朴真挚,声趣盎然;
《诗经》之雅,或幽怨,或铿锵,或清雅,或柔润,言近意远,激荡心灵;
《诗经》之颂,或肃穆,或雄健,或虔诚,或谦恭,回旋跌宕,意蕴无穷。
在劳动者的生命里,《诗经》响彻的是平民的史诗,朴素、简洁,充满回音。孔子曰:“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阅读《诗经》乃是沿着古老的历史河岸信步,一花一草,皆是灵动的生命图景。
唐诗宋词之峰
如果说《诗经》是一种母亲般的现实孕育,唐诗和宋词则是绚烂的浪漫成长,是中国古典文学皇冠上夺目的皇冠,双子星熠熠生辉。
唐诗主气,阳刚,具男性特征,极尽豪迈,彰显着大唐的气度精神。即便写雪花,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气象。李白的飘逸,杜甫的沉郁,白居易的通俗,大唐之气融入的诗歌空间,或博大恢弘、雄壮高亢,或敦厚旖旎,清丽流畅。
宋词主情,婉约,有女性风姿,极尽深情,点点滴滴流淌着温润之情。情到深处,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宋词的婉约在于意境的营造,凄凄惨惨切切的哀怨之下,足以使石人生情。而宋词的豪放在于情怀的释放,如波涛汹涌于大海,足以使懦夫立志。
诗词也如人生,你驻足便是驿站,你前行便是风景。任由时光无尽幻变,回眸处星孤月洁,阅读诗词能让人生变得清明透彻,仿佛与古人走在同一条道上,俯仰之间,人生皆是诗意。
元曲主意,自然,有生活意趣,极尽淡雅,蕴含着世态酣畅的生命本色。或小桥流水,或江南小巷,或塞北西风,曲中漫步人生,哲思与悟道,随口吟咏,莫不令人销魂。元曲以其开放的艺术性和深厚的民间基础融入生活,可与唐诗宋词媲美,三者交相呼应,熠熠生辉。
纳兰词之真
如果说唐诗宋词元曲极尽中国诗词的巅峰神话,那么到了清初,纳兰词又以一种“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真切打动万千读者,构筑了另一番诗词的绚丽世界。纳兰容若的词在于真,在于切,在于自然之眼观物,自然之舌言情。
纳兰的词,每一首都缘情而旖旎,道出真挚的感情,词中点点斑驳心情和刻骨铭心的愁苦,格调虽没有唐诗宋词大家那般的高度,然其一生渴望自由,却不能主宰自我的命运,只能在惆怅与幽怨中度过一生,又是多少人真实命运的写照?其诗词或清丽婉约,或哀感顽艳,都因这种真实性更打动人心。纳兰词的惆怅反映的正是平凡世界你我的悲欢离合,正如这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令人无限唏嘘。
(注:图文来自网络,仅供文化艺术爱好者学习交流,不代表本网站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