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青日记 对话
艺术本来了就是艺术,不需要过多的名堂,它是由每一个人的不同心性而生发出的一个物质世界的不同呈像罢了。
心性则因外在的认知、学养等因素而积淀反作用于心性。史前、上古无文字论说与印证,至两千多年前才有了各种说法。佛陀讲“种子薰习,法界唯识”,老子讲“反者道之动”的原理,孔子不懂此中奥妙,只能搞忠恕礼仁之道。后来也因此人们对“艺术”便有了美丑、雅俗、优劣、高下等名份之分。
但是,因社会结构、团体利益、权力面子与教育体系等不同,约之“国画”这一门类则出现了“造型”与“笔墨”相争相斥的问题。当今体制内院派绝大多数“教授”或“名士”,以造型为重,且以程式化、巧制作、视觉效应为能事,对“笔墨”认为在野派、现代派(或又时特指体制外)等是瞎搞、乱玩的。当然,这也是当年黄宾虹画的“笔墨”登峰造极而不被当时“体制内”的许多人士看好与看明白的重要原因之一。
现时及亘古以来,体制内拥有绝对的艺术话语权,就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人面前敢大放厥词,特别当今一些老而无德的教授与名士,本身自己就不通道、没悟道,甚至搞了几十年的“国画”事,也没弄明白“画”的艺术真谛是什么,只不过理论一大套,著述一大堆而已,就以名欺人,倚老卖老,真不知怎么个去“行艺无愧”呢?!
一一杨牧青随记,是日观听某院教授视频内容有感此语,它日将录入《杨牧青谈艺录》以为镜鉴。
2017-12-28 13: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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